列夫·托尔斯泰是19世纪后半叶和20世纪初俄罗斯的文学巨匠。在人生哲学和社会伦理问题方面也是有世界影响的思想家。他的文学作品以探索人生与道德伦理为主题。其影响大的伦理思想是生命理论和以非暴力抗恶的伦理观。另外,关于道德自我完善的理论和实践也有一定的影响。

尽管人们对托尔斯泰的人生哲学和道德哲学评价不一,但一致认为他是一位言行一致、道德观点与自身实践相统一的人。他在道德自我完善事业上所作出的努力是令人钦佩的。

他说,要寻求生命的目的和意义问题的正确答案,不必到实证科学和形而上学中去寻找,而要到普通百姓和宗教中去寻找。他说,“如果我想活下去并理解生命的意义,我就不应该向那些已经丧失生命意义并想自杀的人,而应该向亿万前人和今人,构成生活并把自己的与我们的生活担在肩上的人那儿去寻找生命的意义”为了寻找生命意义的正确答案,他就和贫穷、朴实,虽然没有学问但是有信仰的教徒、香客、修士、农民接触,观察他们的生活和信仰,并得出三条重要的关于人生目的和意义的结论:

1.要理解生命的意义,应该首先使生命本身不再是毫无意义和罪恶的。他认为那些以剥削为生的生命是寄生虫的生命,沉迷于情欲的生命也是罪恶与荒谬。这些生命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是真正的人类生命。他说,创造生活的劳动人民的行动是惟一真正的事业,他们的生活所具有的意义是真理。劳动人民中,理解生命的意义,善于生也善于死的人不是两三个,十来个,而是几百、几千、几万万个。

托尔斯泰,列夫·尼古拉耶维奇(1828-1910)俄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生在图拉一个古老的贵族世家。1845年入喀山大学东语系学习,后来转到法律系。1847年辍学,回到自己的庄园雅斯纳亚·波良那,一面自修,一面兴办农民子弟学校。1851年春随哥哥尼古拉赴高加索,参加沙皇政府镇压山民的战争。1854年奉调参加塞瓦斯托波尔保卫战。

在高加索,托尔斯泰开始文学创作。处女作中篇小说《童年》于1852年问世,署名Л.H.(托尔斯泰的名字和父名的字头)。1852-1856年间,他相继写了中篇小说《幼年》和《少年》以及一系列描写高加索战争和克里木战争的短篇小说(《伐木》、《袭击》以及《塞瓦斯托波尔的故事》:《1854年12月的塞瓦斯托波尔》、《1855年5月的塞瓦斯托波尔》和《1855年8月的塞瓦斯托波尔》等)。革命民主主义批评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在谈到托尔斯泰早期创作时,认为他的现实主义的特点是“心灵的辩证法”和“直接的纯洁的道德感情”。

1855年末,托尔斯泰从克里木战争中归来。这时,废除农奴制的问题异常尖锐地提到俄国政治日程上来。托尔斯泰在自己的庄园拟定了解放农奴的方案,但遭到农民拒绝。1856年着手写作早在1852年就已构思的长篇小说《一个俄国地主的故事》,企图探讨地主和农民的关系的问题。但小说没有完成,其中的片断以《一个地主的早晨》为题发表。1857年,托尔斯泰出国旅行,考察西欧的社会生活,写了短篇小说《琉森》。旅行归来后,他一度迷恋“纯艺术”,写了中篇小说《阿尔贝特》(1857-1858)和《家庭的幸福》(1859)。但他很快从这种倾向中解脱出来,从1859年起又开始从事农民子弟教育活动,企图从根本上改革俄国的教育制度,并且创办了专门的教育杂志《雅斯纳亚·波良那》(1862-1863)。1863年完成了10年前动手写作的中篇小说《哥萨克》。

1863~1869年间,托尔斯泰写作《战争与和平》。这部规模宏伟的史诗以1812年俄法战争为题材,肯定了人民群众是历史发展的动力。与此同时,托尔斯泰企图在爱国主义斗争中寻求贵族人物与人民的一致。

完成《战争与和平》以后,托尔斯泰准备写一部反映沙皇彼得一世的活动的小说。但1871年忙于编写《识字课本》,因此中断了这项工作。1873年转向现实生活题材,着手写长篇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于1877年写完。70年代,托尔斯泰世界观中民主主义因素和创作中社会批判力量空前加强,他正处在世界观转变的前夕。这种复杂的思想状况在《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鲜明的反映。

70年代末80年代初,随着“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急剧的破坏”,托尔斯泰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变化,他断绝了与其出身的贵族阶级的传统观点的联系,成了千百万宗法农民思想情绪的表达者。1880~1884年间,他在一系列论文(《忏悔录》、《我的信仰是什么?》等)中阐述了自己的新观点。与此同时,他的文学创作也发生了重大变化。那种“撕下一切假面具”的“最清醒的现实主义”达到了高峰,但反动的道德说教也更加强烈。80年代的作品中比较重要的有中篇小说《伊凡·伊里奇之死》(1884~1886)、剧本《黑暗的势力》(1886)和《文明的果实》(1886-1890)等。

1891-1892年间,俄国发生严重饥荒,托尔斯泰积极组织赈灾工作,同时写文章猛烈抨击沙皇政府和贵族阶级。90年代仍然是他思想探索最紧张的时期。他已经感到“生活不能以这样的形式继续下去”,“结局已经来临”,但是他却极力鼓吹“勿以暴力抗恶”,否定革命改造现实的途径。1889~1899年间写作长篇小说《复活》。这是他世界观转变以后20年间文学和社会活动的总结,充分体现了他这个时期思想和道德的探索。

托尔斯泰在生命最后10年里继续对贵族及其政治代表──沙皇政府采取批判态度,但也更尖锐地暴露出自己的思想矛盾。这个时期写有中篇小说《哈吉·穆拉特》(1890~1904)和许多短篇小说。1905年革命期间,他既不赞成革命暴力,又反对沙皇政府对革命群众的残酷镇压。托尔斯泰晚年陷入深刻的思想危机而无法解脱,终于在1910年深秋从家出走,病逝在一个叫作阿斯塔波沃的小火车站,享年82岁。

列宁在1908~1910年间写了《列夫·托尔斯泰是俄国革命的镜子》等七篇论述托尔斯泰的文章,把这位作家的思想和创作与俄国从封建主义往资本主义过渡的历史时代,与这个时代的农民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联系在一起,深刻分析了他的种种矛盾,认为他的创作“在世界文学中占有第一流的位子”,是“全人类艺术发展中向前跨进的一步”。

(选自《外国文学大词典》,吉林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

2.鉴赏评价

不羁的艺术家

《贝多芬百年祭》从贝多芬的临终时刻和一件最足以表现其性格的佚事写起。开篇,叛逆的贝多芬便迎面而来。他“举拳向着咆哮的天空”,然后溘然长逝,一如他生前唐突神灵,蔑视天地那样。他是反抗性的化身。甚至在波希米亚路遇奥地利大公时,他“把帽子向下按得紧紧地,然后从他们正中间大踏步地直穿而过”。寥寥数笔便传神地刻画出贝多芬桀骜不驯,不畏权,睥睨一切,离经叛道的神态。 为具体全面地说明贝多芬,萧伯纳把他和莫扎特、海顿并放在一起。从思想到创作进行多方比较。莫扎特的乐曲以清丽优雅、精致工整见长,其中一些打下了宫廷艺术的烙印。海顿的作品广泛吸收奥地利、波希米亚等地民族民间音乐素材,质朴清新。贝多芬则是“一只未经驯服的熊崽子”。 “一个不羁的艺术家”。萧伯纳十分形象地把莫扎特称做“穿紧腿裤的宫廷侍从”;把海顿看做是“穿传统制服的侍从”;而贝多芬则是“穿散腿裤的激进共和主义者”。这种个別特征的形成,除去个人气质方面的种种因素之外。主要归功于时代的造就。贝多芬生活和创作的时期,欧洲已不再是绝对君权统治的时期。萧伯纳一针见血地指出:贝多芬和莫扎特、海顿之间隔着一个震撼欧洲封建专制体系,推动欧洲各国革命风起云涌的法国大革命,而受到法国大革命思想熏陶的贝多芬同时也是“造成法国革命的精神风暴中的一个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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